纳博科夫总共 19 部长篇小说里，至少有六部的内容是与少女的性问题有关。纳博科夫用自己的文学观为自己选择的体裁辩护：“文学写作是一个审美问题，不是一个道德问题。”
我们无法仅从作家选择了一个社会禁忌的题材，就可以推断作者本人的道德是有问题的。其实无数小说家都曾不同程度涉猎到禁忌的题材，这种禁忌有社会的、历史的、色情的、政治的因素掺杂其中。
写作本身应该是百无禁忌的，我们不能用道德的眼光去审视文学，更不能武断地推论凡是涉猎这种题材的作家都是罪犯。
——摘自上海译文公众号推文《纳博科夫，艺术家、疯子、流亡者、一个无限忧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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