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杯本命,可逆不拆。
随缘花间昙境,AO3叫Abgrund。
唯hannigram,恋爱脑,心软。
一只疯狂的威尔厨。
我喜欢用文字画画。

[拔杯AU]The Wedding of Anaconda φ 1

本节警告:无。一贯地 蛇!汉尼拔X骑士!威尔

其后章节具体警告/授权书/特别鸣谢等请点击查看

 

楔子

 

 


 

1

 

半个月前。

“所以你选了一条森蚺?”威尔拄着长剑站在酒馆里,他不准备久留,话是问梅森·维杰的,眼睛却看着介绍来要命任务的奇尔顿。

“是,”维杰有双狂热的蓝眼睛,即使藏在水晶镜片后面,威尔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热度,这个魔法师身上有种刺鼻的金币味道,魔法袍上绣制的家徽因魔法流动而闪闪发光,“这条蛇是我能找到最接近龙的存在了①。”

至此威尔已经断定他对面的这个人是有些疯的,怪不得作为一个家住首都的新贵族,不在首都研究那些让他们单身一辈子的魔法,反而跑到这里挑战危险性最高的魔兽。

“这条蛇?”卷毛猎人嗤了一声,“森蚺从来不是普通的蛇,何况你挑的那位恐怕活了二百年或者更久,那绝不是什么你招惹得起的东西。”

威尔转身准备离开时,背后响起大量金属相互撞击的清脆声响,原本吵闹的小酒馆静了一瞬之后,他转回身,正看见那个魔法师将首都金币倒满了桌子,昏暗肮脏的小酒馆都被映得亮了几分。

没来得及阻止那个准备摸走几个金币的小贼,那瘦小的家伙已经口吐白沫地倒在地上。

威尔皱了皱眉:“我不知道魔法师还喜欢下毒……”

“所有人都该知道,不要,随便,碰,属于魔法师的东西。”这疯子对于众人畏惧的目光表现得得意洋洋,“这个先不谈,格雷厄姆阁下,”维杰将视线调回他身上,压低声音强调他的骑士身份,满意地收获威尔表情上的变化,“听说你的养女病得很重,而你过于贫穷——真是令人惋惜,也许她本可以得到更好的治疗。”意味深长的停顿,直到他确定所有人都在听他说话,才乐颠颠地继续,“我尊重你的能力,信任你的判断,但也希望不需要以其他的手段逼迫你,格雷厄姆先生。你是我此行必须争取的同伴。我有首都最好的医师,以及绝对充足的金子。我希望你不会做出令我失望的选择。”

“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不是?你是最好的。”

威尔闭了闭眼睛,最终跨前一步握住梅森伸出的右手,蓝色的魔法契约在他们交握的手上浮现。

“成交。”那疯子笑得相当开怀。

 

***

 

格雷厄姆阁下。

威尔承认随着父亲搬到这个名为狼阱的小镇后,再次听到这个称谓让他有些不适应,似乎首都阴郁的天色正裹挟着烟尘味道滚滚而来,那些被他们连同冬季被贵族马车轧得溅到身上的雪泥一起抛弃的东西也找了回来。

格雷厄姆家的骑士荣耀早就没落,那位曾经为大陆斩杀巨蟒的男人的大多物件均已散佚,只有一面刻着家纹的小盾还伴随在这位骑士左右。但这本该描绘着战胜大蛇的愤怒猫鼬的盾牌上,不止没有大蛇,连猫鼬也一直都是一只张牙舞爪的貂鼠。威尔不确定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两百年的时间可以让一切故事都变成了尘封的秘密,正如原本色彩鲜艳的盾牌上如今被磨去了所有颜色,只剩下浮凸的形状。

 

威尔·格雷厄姆,公会里头一号的赏金猎手,被誉为“最懂魔物的猎人”,他总能在魔物最虚弱的时刻,以最小的伤害换去最大的收获;他是冒险小队最想争取的领队,是客商最希望随行在侧的保镖;他几乎永远冲在最前,又最后撤离,他扶助老弱妇孺,照顾受伤友伴,即使从未表露身份,那份美德依旧流淌在他的血液里;他是帝国的骑士,没落的贵族。

这些都没什么大不了。

威尔更是位父亲。

 

威尔起身,年久失修的木板在他脚下吱呀作响,他走到阿比盖尔的床边。少女清秀的脸庞现在因为热度而略带粉红,明显了许多的雀斑为她的面容蒙上了不详的狂热色彩——他从她疯狂的父亲手中救下了她,但那位父亲濒死时诅咒了不能和自己一起离开的女儿……

 

“你能听懂我们说话?”少女染血的脸上只剩一点混着疲惫的惊讶,生命正从她漂亮的蓝眼睛里流逝。

“只要你不闭上眼睛,我就能一直听懂,即使那些你没说出口的我也可以听到,只要你愿意说,我会一直听……”骑士的手指颤抖着抚摸她的脸颊,血迹在少女的脸上画下莫测的符号,沿着血脉滋生的诅咒正侵染阿比盖尔的身体,而威尔此刻无能为力,他只是能听懂,却什么都不能干预……

 

痛苦的回忆像是紧束心脏的钢箍,威尔长舒一口气,但心底的郁结却顽固不化,他摘下颈间的圣母像,把它环在女孩的脖子上,俯身用毯子将他的养女裹好,抱起她走了出去。巴斯特和吉尔斯绕着他的脚边没心没肺地乱转,而走在前面的温斯顿回头看向他,深褐色的眼睛里满是忧虑。威尔没法分出手揉揉他老伙计的耳朵,只是向她点了点头。

夕阳的余晖中,他向克劳福德的屋子走去。

 

***

 

“巫医”贝弗利·卡兹不像威尔认识的任何一个人,不曾讲述自己来历的东方女性在镇子里充当了半个医生的角色,也许是身为医生的关系,这位在威尔直觉中温柔坚定的女性展现在外的一直是种揭人伤疤的狠厉。

 

“威尔,”贝弗利跟随着威尔从屋子里走出来,并没有离开屋檐下,只是站在已经合上的屋门口俯视着站在地面上的威尔,夜晚尚未降临,橙红巨大的圆形天体从高大乔木的顶端渐渐投入层林,光线正在渐渐变暗,但还不足以让威尔看不到女巫脸上的不认同,“如果你死在外面,阿比盖尔会失去父亲,而杰克在失去妻子后又将失去了他的儿子。”

“我不是他的儿子。”即使这种时刻贝弗利依旧让威尔笑了出来。

“他当你是。”贝弗利抱起手臂扭头看着天边夕阳,细长的眉眼里盛着晚霞的颜色,“我会照顾好她,保证她免受那个狗屁贵族的要挟,但我不会收养她,”女巫转回来看向威尔,语气冷漠又富于威胁,“如果你敢不回来的话,她就第二次失去父亲了。”

威尔笑了,抿着嘴,笑声从喉咙喷到鼻子里,吭吭哧哧的,却很开怀。他明白女巫的担忧,也知道自己不该笑,但贝弗利故作凶狠的样子实在让他心里又酸又暖。

“不单是她,还有我的狗狗们。”此刻的威尔终于不像是个准备坚毅赴死的骑士了,而像是贝弗利熟悉的那个心软又正直的普通人。

 

“我们都会等你平安归来。”女巫走到威尔跟前,伸手抱了抱这个男孩。

威尔稍微弯腰环抱着女巫,他感到女巫的手按住他的后脑,自父亲去世后每个人都很照顾他,是比尔·格雷厄姆的余荫,也是狼阱每个人的善良。这一次,他的确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回来,他和每个人都郑重道别,以免有所惋惜。

“谢谢你,贝弗。”

 

“别继续,不许道别,”贝弗利读懂了他的心思,她松开他,径直走回克劳福德的小屋,阿比盖尔被她的养父托付给了如磐石冷静坚毅的地方官,而狗群则由贝弗利照顾,开门的瞬间巴斯特跑了出来,绕着贝弗的脚撒欢,而温斯顿安静地坐在门里看着她的主人,“别看了,”女巫揉乱狗狗的脑袋,“别看那个骑士蠢货。”

 

“保护好自己,必要时不惜一切代价。”

这是冷酷的女巫在关门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tbc——

作者注:

①其实根据不同设定应该是亚龙/半龙人什么乱七八糟的与龙关系更近,嗯……因为是看图写话的PWP没怎么换地图或者也没有太长的冒险故事所以就没去认真研究背景(好吧都是借口QAQ)……但写的时候脑子一懵就写了龙了,还觉得很有道理(母语文化背景决定很多问题啊),后来修改的时候也懒得改了。这回的注释主要是解释说明一下文里的错误。

写在后面:我发誓最开始我真的只是想根据rednoonsun太太的画看图写话写个pwp……没想到会越写越长……但我大概可以保证,在满足了我架设背景的诡异爱好之后,肉也会不错。

_(:з」∠)_和rednoonsun太太设计的naga!Hannibal不太一致,我用森蚺(地球上已知的体型最大的长虫)融合了一些毒蛇的设定,对两爬研究不够深,如果有错误请务必指出来,我尽力还原出稍有道理的设定,但因为老汉是个活了好几百年的蛇精(老汉:我没有那么老)所以有些地方(比如不够色情的地方,比如吞了猎物之后蛇老汉如同身怀六甲这种设定)没有按照科学的方式而按照幻想化的方式胡说。

无论如何,有任何想和我交流的或者想告诉我的,请留言和我玩耍~~~

本文会努力保持周更QAQ

评论(22)
热度(140)
回到顶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