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杯本命,可逆不拆。
随缘花间昙境,AO3叫Abgrund。
唯hannigram,恋爱脑,心软。
一只疯狂的威尔厨。
我喜欢用文字画画。

偶尔讲讲梦

好像我做过的梦都挺奇怪的,刚才讲梦不小心把一个群讲冷场了……
咳,以后也偶尔讲讲梦给大家玩。

这是一个关于吃人的梦。

关注我久的应该都知道我本科学医,毕业就转行了,做这个梦的时候应该是大二,刚开始学局解(局部解剖,也就是会在解剖楼里真正实操的课程)。

在梦里,我被一种难言的冲动驱使,这种冲动并没有让我血压升高心跳加快,只是让我进入了一种快乐又安宁的平静状态。

我从宿舍翻窗户,走过空荡的校园,似乎是天蒙蒙亮的时候,校园里还有一点点雾,到了解剖楼,从花坛跳上窗台,再爬到二楼开窗户翻了进去。(这些在现实中并不可能完成,日常是个平地摔的恐高症选手)

解剖教室里空空荡荡的,只有四壁的标本墙和教室正中的几个不锈钢解剖台。

我走到墙边打开灯,日光灯管闪了几下亮起来,按照操作流程,我几乎无声地打开解剖台,又从解剖台里把大体老师(也就是福尔马林保存的尸体)摇起来,整间教室里很安静,只有一点点不锈钢摇柄发出的吱呀声。

接下来,我沉浸在满心崇敬与平静的喜乐中,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一口咬进满是福尔马林呛鼻味道的肱二头肌。

湿冷的触感和辛辣的甲醛溶液味道充斥着口腔和鼻腔,我开始哗哗冒眼泪。

至今我仍然清楚记得门齿切断那些被福尔马林泡的有点散但依旧柔韧的肌腱的感觉,有点像是咬生牛肉的感觉,但又有一些不同。

因为处理手法的关系,经过福尔马林处理的躯体是基本没有血液残留的,从我的牙齿和嘴唇间隙溢出的只是刺鼻的冰冷的福尔马林。

说是一个吃人的梦,但也没嚼没咽,只是咬了一口。

之后很平淡地醒了,对着天花板琢磨了一会儿,就开始咂摸嘴,看看嘴里有没有福尔马林味,发现舌头木了感觉不出来,就赶紧拿出镜子看看牙缝里有没有肉丝,睡眼朦胧的也看不清楚,下床漱了漱口,接着回来睡了。

后来上课时候还战战兢兢地观察了一下窗户——发现和梦里开启方式不一样,又看大体老师身上有没有牙印——发现并没有。
最后才安心下来。

就是这样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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