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杯本命,可逆不拆。
随缘花间昙境,AO3叫Abgrund。
唯hannigram,恋爱脑,心软。
一只疯狂的威尔厨。
我喜欢用文字画画。

【拔杯AU】一个讽刺故事(不严谨的维多利亚AU)

本篇主线拔杯,某字匠唯拔杯党,不拆
本篇二设涉及红龙同志对于威尔·格雷厄姆的暗恋,以及马修·布朗对威尔的追求,特此警告,谨慎阅读
本AU设定不涉及性转但涉及女装,特此警告 

借了和鲤太在私聊里讨论的AU,划重点,本AU设定不涉及性转但涉及女装
为统一和方便考虑,薇小姐的代词均用“她”(这并不表示威尔真的是姑娘了)
涉及Mpreg
正文中引用部分摘录自弗朗西斯公子的日记原文

必知前情

格雷厄姆家族有跟随血脉传递的诅咒:格雷厄姆家的每个人必将盛年惨死,直到这个姓氏的血脉断绝。

这诅咒恶毒凶残,相传是一位被格雷厄姆家的成员抛弃的恶巫所下。

格雷厄姆从一个庞大的家族渐渐凋零,直到如今年轻一辈只剩下威廉姆·格雷厄姆一人。

他出生时,占星师提出破解之法——将这最后的孩子当作女孩养大,直到成年。

威廉姆的父母笃信于此,将“Will”作为他们的“女儿”的名字,希望她可以平安长大。

而今天将要讲的,就是关于逐渐长大成人的薇小姐的故事。

 

 

正文

 

她以绝美之姿行来,如同夜晚。


我曾无数次见到她的形貌,但祂一直用云雾将她的真容匿藏,在梦中我难以窥破,但我始终相信,当我见到她,就会知道。

 

薇小姐用指头拨弄着记录日程的象牙板子,直到管家将写着人名和时间的“绿头牌”②拿走,象牙交击形成的特殊骨质轻响才停下来。

从梳妆台前转身,她看着拿走了日程表的男人,美丽的蓝眼睛停驻在对方身上。

 

“小姐,今天您必须……”

“多拉海德家的弗朗西斯公子。”薇小姐打断了管家的话,站起身,侍女围绕在她身边忙不迭地帮她穿上全套行头,天蓝色的衣裙衬得她肤白胜雪,栗色的发卷上洒满阳光。当她转身面对他,汉尼拔诚实地希望她身披血红——猩红带来的暗影正好中和她眸中的浅蓝,和他对视的双眼中将只剩幽潭般的深绿。

“我知道今天要见谁,”薇小姐经过他时稍微停顿,抬起下巴看他,不施脂粉却比任何事物都更加魅人,“如果你能不再安排这个,我会更高兴一些。”

“您知道我不能。”他倾身仔细为她戴上珍珠耳环和层叠的珍珠项链。

薇小姐的视线被汉尼拔颈间的珍珠领针吸引,又立刻转开视线,即使努力板着脸也抑制不了脸颊被红霞侵染。

“请宽恕我小小的私心,”汉尼拔用长手套细致地裹住了她的双手,带着笑容的双唇贴在被丝质面料覆盖的手背上,“我选择了与您身上的饰物相同的材质。”

薇小姐红着脸怒不可遏地横了他一眼,向着门口的方向跑,不,端庄地快步走了过去。

 

她属于我,她会是我的妻子,我的女人,她会诞下我的孩子。

看啊,她看着我,海蓝的眼中有波涛闪动。她也识得我,知晓我会是她的丈夫,她孩子的父亲。

 

薇小姐对弗朗西斯公子的第一印象还不错,多拉海德家的人从来都是高大英俊的绅士——只是她面前这一位格外腼腆。她并没太多兴趣和这些青年才俊有什么日常往来,本身这一切就是别有用心的交易。

撑着阳伞在花园里漫步,薇小姐怀疑身边的弗朗西斯公子是否能鼓足勇气开口,即使只是暮春时分,阳光和束腰都足以让她愁眉紧锁。

 

她真美。

她像尚带着晨露的百合,清雅又纯真,每个微小笑意都是向我吐露爱语,每个清浅呼吸都让空气中名为爱的琴弦震颤嗡鸣,她的眼光柔软多情,却像是淬了情毒的利剑,刺穿我的心。

这世上若真有神明,就该自此将我的心肝与脏腑挖去③,免我多在她美目流转中煎熬。

她就像是……

 

“您像是雾中的夜丁香,”多拉海德的声音有些突兀地响起,语速缓慢而坚定,即使是溢美之词,也显得真诚可信,“芬芳娇柔,只在夜晚开放④。”

“谢谢您,弗朗西斯公子。”弗朗西斯公子的夸奖拉回了她已经随着云雀远去的注意力,薇小姐轻柔地对他露出一点笑容。

“我从未听过您这般动听的嗓音——”弗朗西斯公子惊觉自己正注视着海蓝宝石一般的眼睛,而心中所想也和盘托出,腼腆或是什么别的情绪促使他重新低下头去。

 

她的声音不像是我曾遇到过的任何一个女人,称之为嫏嬛仙音也不为过。低柔典雅,是恰逢暗夜开放的香花,只在隐匿处吐露芳蕊,只为丈夫展露欢颜。

我是多么傲慢,才会频频推迟被安排与她会面的时机,竟以为她如凡俗女人一般痴愚,谁又会设想这种本意是谋人资财的会面竟有遗珠。但也正是这番等待才将我的夜丁香——我的妻子,酝酿得这般芳醇。

 

“抱歉,弗朗西斯公子,”薇小姐的脸色有些发白,像是耐不住阳光一般遮住视线,“我不太习惯在阳光下站得太久⑤,我得回去了。”

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侍女上前搀扶住微微发抖的薇小姐,很快就将她带离多拉海德的视线范围。

 

她翩然离去,遮着眼睛,难道是因为自己身体虚弱,不能与我相处更久而伤心垂泪?我可不希望她因为这些而难过,她是我的女人,她理应坚强。

她像是深秋凋零的蝴蝶……

 

弗朗西斯公子一直站在花园里,直到管家来寻他。

 

那个有着金色头发与高颧骨的男人走向他,弗朗西斯公子本能地挺直身体。

“多拉海德勋爵,”男人向他稍微点头,自有坚毅凛然气势,“小姐身体不适,已经休息了,托我向您致歉。”

“她……格雷厄姆小姐还好吗?”

“托您的福。”管家的面貌不算特别英俊,北欧口音很重⑥,朱红如血的嘴唇撅起,勾勒出一个笑容。

“小姐她美得像是个梦,赫拉或维纳斯也不及她的万一,若世上有一千个形容美人的词汇,那她就值得一千零一;她万不要在月夜出行,也绝不能为鲜花停留,月神会因不及她而拉过云彩遮面,而玫瑰恐怕也要因为羞惭与嫉妒枯萎……”

“多拉海德勋爵。”汉尼拔打断了弗朗西斯公子的滔滔不绝,流露出与有荣焉的神色,“感谢您的盛赞,没想到您还是位诗人。可是您要知道,诗人所描绘的往往是他们心中编织的想象,而非真实,恕我冒昧,对于小姐的美您实笔转述就已足够——”

“那只是因为诗人也无法描绘她的美,她早已突破想象之翼所能达到的极限,她是天上的神祇,我这样卑劣低微的凡人如何配得上她?”

 

“既然知道配不上她,为什么还妄想染指?”有人大踏步向着这边走来。

“马修·布朗。⑦”弗朗西斯公子一眼认出口吐恶言之人的身份。

“正是。多拉海德你这卑微的蛆虫,呱噪的麻雀,既然你深知自己的微贱,为什么还敢用淫邪的思想玷污薇小姐。”

“你……”

 

“两位先生,”汉尼拔依旧挂着他那标志性的饶有兴致的浅笑,“小姐已经休息了,在花园里吵闹也无济于事。”

提到薇小姐总算让两只年轻力壮的孔雀停下了互啄的动作,乖乖被管家送客。

 

“多拉海德勋爵。布朗少爷。”汉尼拔站在格雷厄姆庄园的门口,看着两位绅士分别上了马车,“薇小姐是美丽而杰出的女性,如果想要有机会得到青睐,不如先成为配得上薇小姐的杰出人物吧。”

 

细月高悬,升至天顶的牧夫右手持矛,左手探向大熊,他志得意满,因为狩猎已经开始了⑧。

 

——The End——

 

【小剧场】

“汉尼拔,你在看什么?”

沐浴着星光的男人转头看向披着纤薄睡衣走到他身边的威尔,熏然的晚风吹来花园里属于暮春的甜腐香气。

栗色的长卷发在月色里接近于黑,它们柔顺地垂落在威尔肩后,汉尼拔伸手掬起一捧,俯身轻吻。

“谢谢你为了我没有剪掉它们。”

“不只是为了你——你还没回答我,在看什么?”

汉尼拔指向天空中那颗橙色亮星,以那贴在耳畔的轻语,勾勒出牧夫的动作与身形,威尔·格雷厄姆仰着头,向后靠在他怀里看着闪耀的夜空。

 

“我的好小姐,我在看一场盛大狩猎的开始。”

 

【小剧场的意思就是,哼,你们都是没有机会的!】

 

 

作者注:

①拜伦的诗。“She walks in beauty”原诗句为:She walks in beauty, like the night 为本文采用《热夜之梦》中译版的译文。

②这个东西叫做“dance card”,是当年小姐们用来记哪个男人和自己约了舞之类的悬在腰间的小记事本,长得有点像单词卡(×),现在能看到的蛮多都是以薄象牙作为内页(见下图)。后引申“日程表”,感觉很难表达出来本意,但既然本文含讽,那么此处用“绿头牌”替代。


图源pinterest

③如果有这个需要,老汉一定会帮你挖的。

④夜丁香(见下图)昼夜都开,但是夜间香味极盛,故弗朗西斯公子有此谬误。

 
图源pinterest

⑤薇小姐体力看起来很差的原因只有鲤太和老汉知道。

⑥用了麦子口音,写原著向一般我都会睁着眼瞎说是东欧口语,但AU就随我高兴了。

⑦是的我考虑过要不要把梅森也拉过来撕,后来懒了。

⑧很明显吧?指牧夫座。

 

写在最后:

关于我到底在嘲讽谁,泥萌可以猜了私聊我,除非尼完全猜对我会回答“是”,否则我不负责解答233,反正我写爽了就行。

这篇里的人物形象不代表AU内的人物,为了写嘲讽对于弗朗西斯公子的性格进行了扭曲(爱怜弗朗西斯公子的鲤太对此扭曲已多次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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